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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见裸体女人和小孩什么意思

2022-08-03解梦

我出生不久就没了爹娘,都说我跟本家八字相克,正好村里一个老光棍济爷后继无人,就把我要来养大了。

济爷以前专门给人测字算卦,现在卖纸活兼主持送终,因为我五行缺木,他给我起名叫李千树,还逼我认村东头一棵大杨树为干爹,搞得我小时候一去上学还得跟大杨树打个招呼。

同学们都笑话我说傻缺傻缺认树当爹,我只得装出很凶的样子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。

长大后我就在门脸给济爷打打下手,跟本家断了往来。

一直到那天,我本家哥哥李国庆前来报丧,说我爷爷死了,临终让我这个亲孙子回去处丧,要不没人扛幡,接着坐下就用现成的丧帖写起宾客姓名来,显然要趁机白用门脸东西。

他第一个字就写了一个“丰”字,字体中间一横长,上下两横短,济爷一看,就皱起了俩螺旋眉。

测字比较准的就是眼前第一个字,济爷测字算命的本事当时已经传授给我不少,不过我那会岁数小,还没资历给人拆解,等李国庆走了,我就问济爷这个“丰”字是不是有什么说道。

济爷想了想,只跟我交代了一句:“这事儿小心变故。”

说完又找了一只大白公鸡带上了,不知道干啥用的。

我有了底,测字遇上不好的预兆是不能当面解的,心里就有点悬的慌。

前往坟地下葬的路上,我按规矩披麻戴孝在前面走,棺材车在后面跟着,没成想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上,后面的棺材车“轰隆”一声响,翻了!而我爷爷的棺材竟然从车里滚到了大路上!

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又抬棺材又骂司机,李国庆大呼小叫让司机赔钱,司机挺委屈,说他开得好好的,按说不可能翻啊,没准有什么说道,是死人不甘心。

大家面面相觑,济爷则把早准备好的白公鸡拴在了棺材头上。

李国庆莫名其妙的问济爷绑个扑棱鸡干啥,济爷回答:“棺材落地,大凶不利,八成是老头不想走,给落地棺材上绑公鸡给死人引路是规矩,不然准得出事。”

我猛然就想起来了李国庆写的那个“丰”字,不禁倒抽一口冷气,那个“丰”的字形,就是在十字路口上横生枝节,丧事又要在十字路口烧纸,不就预兆着丧事上要有意外之事吗!

亲戚们听了一个个都瘆得慌,哪儿还顾得上跟司机扯皮,麻溜继续往坟地里走,全是一副求我爷爷早死早超生的表情。

那次我爷爷是要跟我那死了七八年的奶奶合葬,可是因为这些年没人给她上坟,搞的荒草丛生,难以辨认,最后还是李国庆找到了墓穴,将坑挖好了之后,露出了我奶奶早已下葬的黑漆棺材。

李国庆看着自己亲手刨的坟地,却像是有点纳闷,我瞅着疑心,就问他有啥事,结果他遮遮掩掩的说没啥,又开始张罗下葬。

按照规矩,我们该在这里跪地哭丧,因为下葬不说话,后代出哑巴。

我也跟着亲戚们瞎哼哼,而这个时候一抬眼,却发现刚才在棺材头上活蹦乱跳的公鸡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!

李国庆见状忙说:“反正也快入土了,那鸡挂着怪糟践,我刚弄死摘下来了,回去炖着吃,少不了你一份。”

我真想骂他一句傻逼,鸡非得活着入土才辟邪,可是现在已经到了下葬时辰的最后关头,来不及补救了。

这会棺材已经被吊车吊起来预备入土,可就在棺材将要落下的时候,只听绳子“咔嚓”一下就给断了,半空中的棺材轰然落地,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爷爷的棺材直接砸在了奶奶的棺材上,一下开了瓢!

而老头儿穿着寿衣的尸体从棺材里跌出来,居然正直挺挺硬邦邦的立在了棺材边!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李国庆则“嗷”一嗓子就喊出来了:“诈尸了诈尸了!”

亲戚们你哭我叫,还有几个女眷直接挺过去了。

济爷是个外人,下葬的时候应该避嫌,正在远处等着,一听这个,赶紧就跑过来吼:“傻王八蛋们,快来个亲人打伞,千万别让尸体见了阳光!”

可就算我爷爷的尸体一动不动,这帮孝子贤孙也没一个人敢到旁边去,我没法子,只得打上一把大黑伞跳到了我奶奶的棺材盖子上给老头儿遮日头,心说您对阳间也太留恋了,最后关头还要来个垂死挣扎。

没成想我奶奶那个老棺材木料太差,年头又久,我还没站稳,只听见脚底下“咔嚓”一声,我心里刚浮现出个“坏了”的念头,整个人就穿过了糟朽的木料,一下掉进了我奶奶的棺材里!

眼前景色来了个180度倒转,腰和肩膀的剧痛跟电流一样窜过全身,胳膊也火辣辣的疼,我刚要“哎呦”,突然觉出来身下好像压了一个人,对了,我特么现在跟我奶奶的尸骨一起躺在棺材里呢!

说实话我本来有心理准备对上我奶奶那一具白骨,可是瞧见眼前的景象,我却忍不住尖叫了一声:“妈呀!”

我怎么也没想到,我怀里的根本不是我奶奶,而是一个大姑娘!

这个大姑娘双眼紧闭,睫毛又黑又长,一张柔美鹅蛋脸,五官标致的像是画出来的,我在电视里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!

不对,我清醒过来,掐了自己一把,我奶奶的棺材里,怎么会有一个大美人?我特么的难道是中邪了?

仔细一看,她身上只胡乱套着一件吊带睡衣,里面竟然还是真空的!柔软的丝绸料子把私密曲线勾勒的一览无遗!可是这件睡衣像是被人撕扯过,七零八落的,仿佛她生前遭遇过什么凌辱一样……正让我看到那几近完美的裸体!

“千树摔的死不瞑目啊!”李国庆的声音从外面战战兢兢传过来:“眼睛还睁着呢!”

我一听连忙说道:“我根本没死!快来个人拉我一把!”

说着就打算起来,可是棺材狭小,我跟那个大美女挤在了一起根本就动弹不得,刚一挣扎,只觉的胳膊被摔的地方一阵剧痛,一个没支撑住,人就趴在了她身上,嘴正压在一团挺翘而有弹性的浑圆上,而手覆上了另一侧的柔软!

我那时还从来没跟女人接触过,耳边嗡的一声,心里登时就慌了!脑子里抑制不住的起了邪念,这触感居然真不错……

没成想我还没回过神来,眼角余光就看见她刚才抿着的樱桃小口,不知道什么时候,居然微微翘了起来,像是……笑了!

我只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头到脚全硬了,脑子里面一片空白!

而这个时候,我发现棺材的内壁,写着一个模模糊糊的“怨”字……那个“怨”字已经变成了褐色,显然是早先用血写上去的!

难不成……她是被活埋进来的!

“怨”字上面是宛字失去代表家的宝盖头,代表她背井离乡,心字则扁扁的被踩在最底下,显然是她认定人心沦丧,对一切满怀恨意,准是被人骗过!

为什么这么个人,会被活埋到我奶奶棺材里?

“诶呀我操,”济爷的声音猛然带着惊愕从头顶上的棺材窟窿里传了过来:“怎么是她?”

咋,济爷认识她?

亲戚们沸反盈天,连拉带拽的把我从棺材里给弄出来了,再一看见棺材里的大姑娘,都炸了毛:“这小娘们是谁?千树他奶奶呢?”

对了,我这才反应过来,她占了我奶奶坟,我奶奶上哪儿了?

李国庆也战战兢兢的探了头,蹲下身在墓穴几个方位摸一摸,忽然一拍大腿:“操他妈,我说觉着奶奶棺材不是这个颜色,还以为记错了,闹半天挖错了坟,奶奶那坟在南边呢!”

亲戚们一听直埋怨李国庆:“就你这不靠谱劲儿,还好意思一天吃三顿饭!难怪你爷爷一直闹,这是给咱们提醒呢!老头要是跟这个小娘们合葬在一起,看你奶奶那扒不扒你家窗户!”

李国庆搞出这么大个幺蛾子也挺尴尬,只得闷头不语的招呼人刨我奶奶真正的坟去了。

接着大家围在了棺材旁边七嘴八舌:“瞅着面生,不是咱村的人啊?咋埋咱们家坟地了?”

“这也没穿寿衣,穿的是个睡衣,还成了这模样……”有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:“千树,该不会是你刚才掉进去时扯的吧?”

“放屁!”我一下急了眼:“我这辈子都没干过那畜生事儿!”

可是话一出口,我猛然想起来了她身上那挺翘绵软的感觉,心里发虚,耳根子一下热了。

好在亲戚们没瞧出来,只是继续议论:“不对呀,瞅这坟是个老坟,草都那么高了,咋这小娘们模样跟睡着了一样,一点没烂?”

济爷冷不丁的说道:“人如果不是好死,怨气冲天,那就会魂不离体,尸不坏!”

亲戚们一听全傻了眼,这屈死鬼缠身的事情小孩儿都听说过,都慌慌张张的问济爷怎么办,这挖错了坟本身就理亏,可别真被缠上。

这个姑娘分明死的蹊跷,我赶紧问道:“她是谁啊?”

济爷铁青了脸色,掏出旱烟狠狠抽了几口,才闷声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
我一愣,从小到大,济爷从来没瞒过我任何事,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大姑娘的事情上遮遮掩掩的?

李家虽然一直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,可自己家祖坟里出现个外人,也都坐不住了:“要不咱报警验尸?别跟法治在线似得是啥命案,连累了咱们就不好了……”

“不行!”济爷斩钉截铁:“但凡这个尸体被外人动了,你们李家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

济爷在这方面是村里的权威,这村子也不大,八成都姓李,一句话把亲戚们都给镇住了:“啥……啥意思?”

济爷没回答,抬头盯着我:“你刚才掉进棺材,没出啥事吧?”

我心里一毛,条件反射似的拨浪脑袋:“没有!”

刚才碰她我真不是诚心的,再说了,那种事谁好意思说出口!

济爷没疑心,喊人从门脸里运了两口棺材,补给我爷爷一个,给女尸留了一个,等我爷爷那边葬好了,济爷指着棺材破败暴尸在外的大姑娘对我说:“你把她换到新棺材里去。”

想起了刚才的事情,我顿时有点尴尬,济爷以为我嫌弃尸体晦气,瞪了我一眼:“棺材是你破的,你不去谁去?”

亲戚们生怕我不去事情落在自己头上,没敢继续看热闹就全走了。

我只得咽了口唾沫,下到了破棺材里,刚要伸手去抱那个姑娘,济爷忽然在我背后喝了一声:“慢着!”

我赶紧回头:“咋?”

“三件事,我说你做。”济爷盯着我:“一,千万别拿她身上的东西,二,千万别把你自己的东西掉进去,三……”

济爷从怀里摸出来了个东西塞给我:“你把这个塞进她嘴里。”

我低头一看,是个翡翠核桃。

那个翡翠核桃是济爷最喜欢的东西,吃饭睡觉就要拿在手里抟,我想摸一下他都不给,这会却要拿来给大姑娘陪葬,不禁更纳闷了。

济爷迥然暴喝一声:“日头落了就来不及了,磨蹭啥!”

济爷平时虽然爱开玩笑,但是从小没跟我说过一句重话,这一句说得我心头一颤,只得答应了。

到了女尸面前,我一手穿过了她白嫩的脖颈,一手穿过她合拢的柔腻双腿,搁现在讲是个公主抱的姿势,她身材虽然修长却苗条,抱起来并不沉,只是凉……隔着那层凌乱的吊带睡衣,我都能感觉到刺骨头的阴冷。

心里像是闯进了一只蛤蟆,蹦蹦哒哒跳个不停,我这辈子还没抱过女人,没成想第一次抱的居然是个女尸。

新旧棺材只隔着几步,可我走起来却觉得十分漫长,女尸一头柔顺的青丝在我胳膊下微微飘荡,挠的人心里发痒。而她曲线玲珑的身材,更是让我嗓子眼儿发干,再加上刚才跟她的亲密接触……

突然间我的腰冷不丁凉了一下,像是……一只手掀开了我的衣摆,缓缓的摸了上去!

能在我腰间的,只有女尸的手!可是这个感觉,分明那只手是有生命力的,卧槽,诈尸了?

我一个激灵,低头一看,可女尸还是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,难道刚才是我心猿意马产生的幻觉?

“千树!”济爷看我撒愣,急的大叫:“你等雷劈呢?”

西边的晚霞已经烧起来了,我赶忙回过神将女尸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棺材里,拿翡翠核桃就想往她嘴里塞,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咬的紧紧的,急的我出了一头汗:“济爷,塞不进去!”

济爷瞅了瞅日头,又瞅了瞅那个大姑娘,像是实在没别的法子了,才一咬牙一跺脚:“那就塞她下身里!”

“啥?”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特么的不是耍流氓吗?

“让你塞你就塞!”济爷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:“你别拿她当人!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!破棺之后不在日头下封住她的阴气,你就上了人家的套了!”

上套是什么意思?我还想问,济爷却不肯说,只急赤白脸的催着我动手。

裙摆下的隐秘就在眼前,我咽了口唾沫,可就算她已经死了,也死的可怜,生前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恶事,死后还要这样受辱,也太惨了。

“你这个傻王八蛋!”济爷一巴掌重重盖在我天灵盖上:“离着太阳下山没多长时间了,你他妈的要气死我!”

“咱非得这么干?”我死死的攥着翡翠核桃:“她在棺材上写的字我解了,是冤死的!就算她现在不是人,也曾经是个人。”

“你解了?”济爷愣了,晚霞将他一张脸映的赤红赤红的,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晚霞堂堂,非死即伤,这不是好兆头。

但我当时年轻气盛,硬着心就把翡翠核桃塞回济爷的手里:“你让我干啥我干啥,就欺负人的这事儿我真干不出来。”

天色越来越暗,太阳就要沉下去了,济爷没接那核桃,却冷不丁把做花圈的裁纸刀打开抵在了自己脖子上,嘶声道:“王八崽子,你再不塞,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,看你觉得这个臭皮囊的清白值钱,还是我这条老命值钱!”

我心里猛然一缩,这个女尸跟我们李家还有济爷到底是什么关系,至于让济爷以死相逼!

而济爷的性子有多刚烈,我再了解不过了,他一定说到做到!

太阳已经在西方沉的就剩下了一个尖儿,眼看着就要到地平线下面去了,我一咬牙,转过身去,握着翡翠核桃的手微微有点颤抖,对着那个大姑娘,我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!

大姑娘像是一直在沉睡,我觉得自己宛如趁虚而入的变态,就在我的手撩开她的裙摆,即将欺上她白腻的腿时,我忽然看见她眼角边,像是带着一抹泪痕!

我心里一颤,死人哭,魂无主,这个大姑娘的灵魂屈得慌!

这下子,我更下不去手了!

而面对济爷不住的催促,我脑子里电光石火闪过了一个念头,按住下颌骨,会不会让嘴张开?

这个时候,我身后的阳光依旧越来越淡了,这算是赌一把,我立刻转而握住了她的下颌骨,摸索到了滑腻肌肤下的关节,可那红唇还是咬的死死的,无济于事!这要是浪费了时间,再塞那里也来不及了!

眼看着天边的星星都快亮起来了,我越来越着急,手心都冒了汗,济爷悲怆的说道:“李千树,你非要看着我死在这里吗?”

我也明白,两耽误就傻逼了,正着急呢,没成想这个时候,汗湿的指肚在大姑娘光润的颌下一滑,反而无意中使出了一个巧劲儿,她的嘴真的张开了!

我立刻将翡翠核桃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,又重新合上了她的嘴,她那宁谧的面孔绝美,像等待亲吻的睡美人一样,好看的惊心动魄!

在她合上红唇的那一瞬,天色像是拉了帷幕,完全暗下来了。

我听到济爷在我身后松了一口气,忍不住转过身来问道:“济爷,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?”

“别的我没法跟你说,”济爷的声音苍老了下来,喃喃道:“我只告诉你,这是个祸患,要是这次不解决,一辈子也安生不了。”

一辈子?我越来越纳闷了,她到底跟济爷和李家有什么关系?

济爷指挥我把棺材盖子重新楔上,圆了坟,就带着我往回走,叫我不用想那么多,事情算是过去了。

事后很多年,我一直在想,那个时候事情如果真的那么简单便过去,就好了。

那天夜色之中,济爷的身影显得越发单薄,我第一次意识到那个曾经把我举脖子上,身强力壮的济爷真的老了。

回到了家里,济爷用桃树枝把我从头到脚拍了一遍,又让我烧艾草洗澡泡尸气:“千树啊,我也照顾不了你多久了,你好好过日子,争取早点讨个女人。”

一说到女人,我心头一动,脑海之中浮现的,竟然是那个棺材里的大姑娘,还有她玲珑的身材,娇艳欲滴的红唇……我赶紧摇摇头甩开了这些邪念,把衣服囫囵拽下来一扔:“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,您还得抱孙子呢!”

只不过,我没法跟她那样好看的女人给济爷生孙子吧。

叹了口气,洗完澡迷迷糊糊就睡着了,谁成想到了半夜,我忽然隐约觉得有人轻轻的上了我的床!

这天是个毛月亮天,月色朦朦胧胧的照下来,我看到来的不是别人,竟然正是那个大姑娘!她低头望着我,眼睛像是月亮边最美的星辰。

我心里一颤,半张了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脑子里一片空白!她……她怎么来了?

“千树。”她轻轻的开了口:“谢谢。”

那个声音柔和而缥缈,像是仙界里传出来的!

月色从她白腻的肌肤上倾泻下去,我再也控制不住,想跟初见一样去亲近她……

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,意识到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春梦,觉得怪丢人的,打算偷着把裤衩子洗了,没成想一拿衣服,有个东西掉了下来,我捡起来一看,是条细细的银链子,上面坠着一颗指甲盖大的珍珠!

我一愣,这特么是哪儿来的?拿在手里细看,发现项链扣上刻着蚊子脚似得两个小字。

“千树!”还没看清楚,门就被撞开了,李国庆喜滋滋的冲进来:“你嫂子把鸡炖好了,哥说到做到,请你吃鸡……”

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珍珠项链上,直了眼:“这是城里的东西,你在哪弄来的?我操,是不是从昨天那个棺材里掏出来的!”

“不是!”我耳朵一热,脑子乱糟糟的就想起了那个梦,链子来的也太蹊跷了,难道真是那个大姑娘的?

李国庆挤眉弄眼,问我看上二丫还是小花,这么早就把聘礼准备好了,我敷衍过去,就被拽他们家去了。

酒过三巡,他念叨起我爷爷生前的事情,跟个猫似得呜呜哭了半天,我跟我爷爷都没见过几面,心里也有点难受,手在口袋里摸着那个项链,珍珠柔润的触感,跟梦里的大姑娘真像。

李国庆说着说着,醉醺醺的瞅向了我的褂子:“没个媳妇就是不像样,扣子掉了都没人给你缝。”

他这么一说,我才发现靠近肚子的地方是有个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没了,李国庆耍酒疯,嚷着长嫂如母,非让他媳妇给我补上,还张罗让他媳妇给我介绍对象。

他媳妇有点烦的接过衣服,大概觉得白补不上算,指着门口对联冷冷的说:“你不是跟济爷学测字吗?这是你哥那个野狐禅写的,你给看看。”

我一眼扫过去,看见的是个“好”字。

这个“好”字有曲折看似蛇,写的左小右大,左方为阳右为阴,坤为乾配,是个坎卦,地孤阴为阳,夫宫争苟,内主淫,摆明了妻子对自己不满意,是红杏出墙之兆!

济爷说过,拆字不解字,冷眼莫管事,我要是说实话,不管他们信不信,搅屎棍是当定了。

这会李国庆嗷嗷的唱起了歌:“我爱上了一匹野马,可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……”

我心说没关系,你头上有一片草原。

他媳妇以为我啥也没看出来,冷笑了一声:“想找对象,得自己锻炼点本事,难道让姑娘来了跟你一起啃老?我还是不做那坑人家事了,损阴德。”说完就把衣服丢给我,自己扭身出去了。

万恶淫为首,谁损阴德谁自己知道,跟本村知名刁妇没啥可计较的,就是有点可怜李国庆,不过既然是坎卦,那也预兆李国庆应该很快就能看出她的真面目,不用我多事。

喝完酒李国庆非让我请他搓澡,等搓完回到了家里,天都擦黑了,我刚进屋,忽然有人跑来砰砰的拍起了门:“济爷,济爷,救命啊!”

我一听这个声音,又是李国庆!

可开门一看,李国庆脸色白的跟烧纸一样,满脑袋冷汗:“快叫济爷去看看我媳妇,她中邪了!”

奇怪,刚才他媳妇还好端端的呢!

济爷一听,立刻指挥我去拿马灯,照着亮就去了李国庆家。

还没进李国庆家院子,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笑声,我疑心李国庆媳妇笑什么,开门一看,只见李国庆媳妇正在拿纳鞋底的锥子,一下一下的扎自己膝盖,一边扎一边哈哈大笑,那膝盖扎的跟个莲蓬似得,密密麻麻都是眼儿!

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!

“千树来吃饭那会还好着呢!”李国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:“济爷,你快给她瞧瞧,这么扎下去,非把腿扎废了不可!”

而李国庆媳妇嘿嘿笑着,把手里的烂肉和血捧起来对着我们就笑:“吃吗?吃吗?”

那血腥气窜鼻子!

济爷指挥我和李国庆按住她,自己一伸手,直抓住了李国庆媳妇的两腋,我看到李国庆媳妇光润的膀子下面鼓起了两个小包,像是皮肤底下埋了两个乒乓球一样!

济爷早先教过我,人要是中邪,腋下会多出以前没有的东西!

这两个球状隆起仿佛李国庆媳妇的软肋,一被抓住,也不笑了,嗷嗷就惨叫了起来,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,简直瘆得慌!

济爷转头望着李国庆:“你媳妇最近得罪谁了?”

“这,我也不知道啊!”李国庆急得一头汗:“本来好端端的,刚才在桌子上算着算着帐就发了疯了!”

账本就在桌子上,最后一个字是个“菜”,上面草字头写的又窄又小,下面采字倒是大,右下角最后一笔捺还特别粗长的拖下来。

上下字形的口诀是字如人之体,有冠必有履。所书之字察其善恶,那一笔捺如人之全身已现,但未举足行动,应该是分内之事没履行,推辞逃避过去了,天地君亲师为上,这个字是个以下犯上的势头,这得罪的该是家里长辈。

李国庆他妈死得早,爹前年也没了!

济爷看向了李国庆:“你爹活着的时候,腿伤过?”

李国庆一愣:“你……咋知道?”

原来李国庆他爸,也就是我本家大伯,前些年干杂工膝盖摔伤了之后没人照顾,想暂时住李国庆家,而李国庆媳妇嫌伺候他麻烦,硬是把门插上,不让大伯进门,李国庆干不过他媳妇,又好面子,就没敢把这事儿说出去,寻思让老爹当个断尾壁虎,自己慢慢恢复。

结果那年冬天天冷,大伯没人照顾无法生火,也吃不上饭,人没到开春就没了。

“这是……撞上的我爹呀?”李国庆傻了眼,转身冲着他媳妇就哭着叫爹,结果被他媳妇一脚踹翻,如果不是亲眼看见,简直叫人没法相信,扎成那个模样的腿还能有劲头踹人!

“从你爹那院子里弄七片树叶子来。”济爷吩咐道:“不能捡,必须从树上摘新鲜的。”

他爹院子确实有一棵大桃树,李国庆一听撒丫子跑去了。

济爷自己则在柜子里拿了一个破边粗瓷碗,斟满了水,撒了把盐,李国庆一回来,济爷接过叶子就扔进了碗里,只见七片叶子没有一片躺下,竟然根根直立在了水里,跟活了一样!

“诶呀我的爹啊孩儿不孝……”李国庆唱歌似得哭起了丧来,要跪下,却被济爷一脚横过去拦住了:“人死如灯灭,来的又大凶,跪个屁!”

李国庆想想也是这个理,赶紧又站起来了。

济爷以前提过,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,见了邪祟,先露出凶相震慑住,要是被它们占了上风就完了,搞不好自己都得搭进去。

接着,济爷脱下鞋,反手噼噼啪啪的甩在了李国庆媳妇脸上,一边甩一边喝道:“你折腾的也差不多了,人鬼殊途,走不走?”

李国庆媳妇被济爷这么一甩,披头散发口吐白沫,像是背过气去了,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:“不孝,偷汉,该,该……”

我大吃一惊,难道李国庆媳妇勾搭别人的事情被大伯知道了,这是新仇旧恨一起报?

而济爷听了,答道:“你不走,我送你走。”说着,一把揪住了她腋下的球状凸起,趁她惨叫,掰嘴把水灌下去了半碗。

说也神奇,李国庆媳妇一喝进去,一个激灵,像是被抽了魂,棉花套子似的就倒在了床上,而站她旁边的我只觉得耳朵边像是掠过了一阵风,冷的颤了一下,像是……有个看不见的人从我身边跑过去了一样!

李国庆看傻了眼,济爷却将碗往他手里一塞:“傻王八蛋,把剩下的水撒门口,回来的时候背着身子关门,不管听到啥也别回头!”

李国庆赶紧点了点头,捧着那水就出去了,回来的时候脸色煞白煞白的,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得,我忙问他怎么了,他结结巴巴:“我……我回来的时候,听见我爹在我身后喊儿,爹冷……”

说着,他一把抓住济爷,快哭出来了:“济爷,我爹,我爹走了吗?他死的屈我知道,可这死了好几年都没闹,咋今天来闹了?”

济爷看了李国庆媳妇一眼,轻蔑的说道:“凡事有因才有果,让你媳妇最近别再做天打雷劈的事情,再好生给你爹烧纸圆坟,他气消了还好,气不消,恐怕还会有大祸,到时候,我也救不了你们。”

说完,济爷指着梳妆台的篦子(农村女人梳头发用的木器,比梳子密):“用这个给你媳妇梳头,把掉下来的头发收进红布袋子里,再从上面掰掉一个齿放一起,搁在十字路口上车轧人踏,就没事了。”

李国庆千恩万谢,可显然也有点疑惑他媳妇最近到底干啥了。

我心说把大伯都从棺材里气出来,估摸她媳妇的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。

不大会他媳妇还真缓过来了,但我没想到的是,他媳妇醒来一看见我,也顾不上伤腿,猛地就跪在地上,语无伦次的喊:“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拿你东西了,千万别让你媳妇带我公公来了……”

说着,她从胸罩里掏出了一个东西,哆哆嗦嗦送灾似的塞在了我手里。

我莫名其妙,我上哪找媳妇去?还以为驱邪没驱干净,低头一看,却见她塞给我的,竟然是那条珍珠项链!

李国庆倒是认出来了:“这……这不是千树的吗?你个败家娘们,偷了千树的项链?”

他媳妇不答话,只是发疟疾似得浑身哆嗦:“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
济爷没等我反应过来,劈手将那条项链抢过去,显然认出来历了,脸色阴晴不定:“好小子,你他妈的嫌自己活得长,她棺材的东西,你也敢拿!”

果然是大姑娘的!我赶紧辩解:“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!”

“你死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!”济爷攥住了项链,顺手从李国庆家门后面抄起了个铁锨就往外走:“跟我过来!”

我赶忙撵上去:“上哪儿?”

“坟地!”济爷的口气里是我从来没听过的狠厉:“她这是不想善罢甘休!是祸躲不过,开棺!”

我记得很清楚,济爷让我千万不能拿她的东西,难道就是因为那条项链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我身上,才破了忌讳,捅出篓子来了?

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,顿时想到了抱她时我腰上那只冰冷的手。

“济爷,”我赶忙问道:“真要是她的东西,会咋样?”

“傻王八蛋,”济爷头也不回,声音炮仗似得风风火火:“那是阴亲的聘,上面写着的就是她的鬼名字,这是他妈的是彩礼!”

我想起了项链上那俩蚊子脚字,可惜我没看清楚写的到底是啥。

阴亲,难道说,昨天晚上我不是做梦?李国庆媳妇不也口口声声,说什么“你媳妇”?

我耳根子一下热起来了!

“我劝你最好别想美事。”济爷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表情,喝道:“你收下,就他妈的等于答应倒插门当个鬼女婿了!不该说倒插门吧,倒插棺材!你也看见她怎么整治李国庆媳妇了,你觉得你会有啥好果子吃吗?”

这话像是一盆冷水一样浇在了我头上,我要是死了,别的还好说,谁给济爷养老送终呢!

“知道怕了就好。”济爷恶狠狠的说道:“一会我让你干啥你干啥,我非得亲手绝了她这个念想!”

说话间,已经到了坟地里,昨天还勉强是个毛月亮天,今天连个毛月亮都没有,坟地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,连虫子都不叫,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已经死了,冷风无声无息的从身后吹过来,让人浑身发毛。

济爷到了大姑娘新填好的坟头上,把铁锨丢给我:“挖!”

我没法子,只好将土重新刨开了,因为是新近才填埋的,土质松软,非常好挖,不大一会就露出了那口我亲自把大姑娘抱进去的新棺材。

俗话说入土为安,大姑娘死就不是好死的,还折腾了三番五次,说实话我真有点不忍心。

“给我把棺材劈开。”济爷冷冷的说道:“劈棺材的时候,不管听见什么声音,都别应声。”

我只得点了点头,心里默念着大姑娘你别怪我,忽然耳后传来了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声!

那个笑声,分明像是个年轻姑娘,济爷就算返老还童也发不出那种声音!

我后背一下像是寒冬腊月里被人浇了桶凉水,可是济爷的吩咐还在心头,我只得秉持着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心态,硬着头皮,开了棺材,结果伸头往棺材里一望,大吃一惊,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!

“千树,你咋啦?”济爷急火火的一把拉开我,望向了棺材,不由也倒抽了一口冷气:“我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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